我家曾养过一只白兔,放假的时候也常常与它玩耍,但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笼子里。
地瓜叶是他的专属食物,由我爷爷负责,有时我也会拿一些东西为它。在吃的时候,它那小嘴巴上下来回拨动着,稍不注意就被吃光了,此时它会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你不得不在哪一点喂它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已经长大的它个字是原来的4倍多,倘若塞回原来的笼子里,恐怕也只能塞下一条腿罢了。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,凡是动物都有一定的寿命,而它的寿命也快走到尽头了。“春节的时候这只兔子要杀掉。”从奶奶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后,恍惚中我走到了兔笼旁坐下,扭头看着兔子发呆。过了一会儿,它是没什么动静,只是懒洋洋地趴在那,还是原来的眼睛只是没了从前那般神采奕奕,多了一丝疲倦,耳朵也垂落在旁,这个缩成一团,像个大白球,也像任人宰割的盘中餐,是的,它快成了我们的盘中餐。伸出左手细细抚摸着还有体温的背部,滑动着柔软的绒毛,感受着还在跳动的声音……
春节的清晨,鸟儿在高飞鸣叫,植物在散发着浓密的空气,可他的生命将定格在这个清晨……
拎起两只长长的耳朵,提到菜刀口的途中,它放弃了最后的挣扎,接受了死亡的邀请,只是睁着无辜的眼睛似乎是想在最后将这个世界牢牢记住,也许是在想它的亲属……闪着白光的菜刀在向它的咽喉游去,稍稍一划,鲜红的血也立马从血管里窜出,染红了它身的白毛,绽放出死亡的花朵,滴落在冰冷的地板。终究还是死了,终究还是重蹈了妹妹的兔子的结果。
《我养过的动物》.do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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