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九隆冬,天气变得十分寒冷。锡林浩特这个地方,才11月却已抵上了别处的腊月,气温骤降,冷风阵阵,人们只管往身上套一件衣服,又套一件衣服,早已没有了夏天的那股臭美劲儿,只顾把全身上下包裹的密不透风,让头顶上冒出一片片白烟。大街上,小巷里,全被这升腾的白色所笼罩。
这天清晨,我一大早起来,在黑暗中翻来覆去,却怎么也睡不着,难得的在周末早起,便起身套好衣服,轻轻地,悄悄地走向窗口,不吵醒鸟儿的好梦,
我站定窗前,用卫生纸刮开玻璃上浓厚的雾水,向外望去:天已微微发亮了,但起来出门的人并不多。在路边,偶尔一位中年人头顶白雾匆匆跑过;广场上的老婆儿们也不再跳舞,整个静悄悄的;在远处,却会偶尔传出一两声犬吠,在空旷的冬晨上空回荡,在瑟瑟的寒风中,听上去竟然让我联想起郦道元的“属引凄异,空谷传响,哀转久绝”了。这么萧条,这么安静,也只有冬的作风了。
看了一会儿,天空始终是那么阴沉,行人始终是那么沉默,犬吠始终是那么哀凄,我也就提不起兴趣来了,便回去躺下,睡了个回笼觉,直到天明才让枕边的小鹦鹉唤醒。
十一月,寒风乍起,凛冬已至,林萧街静,它,伴着漫天的飞雪,阵阵的寒意,踏着落叶的悲鸣,草木的衰枝,又回到了锡林浩特的土地上。
《凛冬》.do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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