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“妈妈”老师已经年过半百了。她高高的个儿,胖胖的身体,样子很威武。她有一头自然卷的短发,虽然夹杂着不少白发,但看起来仍然很精神。她的眼睛很大,好像会说话,如果你上课不专心听讲,她的眼睛盯着你,你马上就会明白她说什么了。她慈祥的脸上有一张棱角分明的嘴,那嘴里吐出的都是不加掩饰的真话。怪不得戴宗林说“妈妈”老师像透明的玻璃,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。
那是我读二年级的冬天,一次课间操,我边做边玩,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。做完操,“妈妈”老师把我拉在花台边,我个子小,她让我站在高处,平视着她,然后轻声问我:“老师经常说一句什么话?”“不做就不做,做就要做好!”我明白她的心思。“那你做好操没有?”我耷拉着脑袋不吱声。“妈妈”老师见我意识到自己错了,就头对着头,前额顶着我的前额,信任地说:“我们的淼文会改的,是吗?”我心里暖暖的,连连点头。
上学期的一天,我又没做好作业。“妈妈”老师发现了,望着我招了招手,我连忙跑到她身边。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半天不吱声,我心里难受极了。我分明从她眼神里看出了失望,恨铁不成钢。好一阵后,“妈妈”老师叹了一口气,有点伤心地说:“淼文,上等人不教自成人,中等人一教便成人,下等人教死也不成人。你准备做那类人?”“我愿意做中等人。”我小声地回答。“那就好!老师看你的行动了。”她松了一口气,拍着我的肩膀说。
从一年级到现在,“妈妈”老师和我谈过多少次话,我已记不清了,但老师在我心中是扎下了根的,她的地位和我妈妈一样,是至高无上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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